【月山】拯救山口行动

*私设的混乱世界,逻辑bug请勿深究

*月岛萤第一人称

*山口生贺  

  

  

  从书本里抬头,教室墙上挂着的时钟从两点十分转到六点半,放课后教室空无一人。在没有山口的世界里探索的第12天,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是:山口制定的规则。

 

  这里看起来是一个和现实世界毫无区别的世界,但从刚睁眼开始,我知道一切都不对劲。枕头旁放的不再是录音机而是一个形状奇怪的联络器——姑且称为联络器——类似八九十年代流行的大哥大,窗外的树与阳光都静止着,直到我打开联络器屏幕上的一条讯息:阿月,我在过去等你。

 

  也许是梦境。不过怎么分析都找不出来头绪,所以干脆把疑问全部放在一边,只根据已有的、也是唯一的讯息去找到答案。

  但是细数起过去时才发现我们已经拥有了那么多“过去”,然而这种细腻的认知在此刻却显得又些多余。手握联络器仿佛拥有了进入任意时空的钥匙,闭眼在脑海里想象着某个时间点,再打开房门时就回到了那个时间。然而在漫长的大海捞针般的探索中——从社畜生活探索回高中时代,直到高一山口第一次作为救场发球员的那场比赛结束,我仍没有找到他。

  这些场景里存在着过去的我,也存在着当时的山口。可是我出现在为第一次发出烂球的自己痛哭流涕的山口面前时,他只是一脸震惊地合不拢嘴,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巴里,我也只能在他大声喊出来前递过纸巾便匆忙离开。


  在如此紧密的人生重合轨道里,他留给我的线索却只有短短两个字:“过去”。

 


  沿着“过去”的脉络,我最终在进入小学的世界时收到了联络器打开的新的消息——不如说更像一条指令:拯救并找到山口。

  也许我接近答案了。揣着这样的想法从山口家找到了学校的排球馆,但仍一无所获。走出排球馆时,眼镜的余光瞟到了排球馆的大门,于是下意识地去了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在转头走出校门的几分钟后,果然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看到了山口——他正蹲坐在公园的滑滑梯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的几个小孩发呆。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站在这里时望向他时却突然有些怀念——顺着他发呆的视线望去,意料之中的是第一次见面时狼狈的场景:舞台里正上演着小学生的山口被同班同学欺负的那一幕。

  山口这时注意到我,立刻笑着高举手臂摇晃着喊我阿月,等我走过去时又腼腆地笑着指给我看:阿月你看,小时候的我是不是很逊?

  我看过去,小山口正被夺去书包,被几个同学推搡着坐到地上,手上、腿上蹭满了地砖的灰尘,眼泪汪汪地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保护自己。我轻声说,不是这样的,山口。

 


  所以[拯救山口]的意思是在这里制止他们的暴力行为么?但实际上,我并不认为山口需要被什么人——哪怕是我——拯救。在漫长的这些“过去”里,我已经看到他拯救了自己,所以我转头直视着[他]充满悲伤的眼睛:

 


  “你不是我要找的山口吧?”

 

 

 


  咔


  世界静止在小山口眼泪决堤的那一秒,接着所有画面碎裂成无数的细小颗粒,逐渐消失在黑暗中。下一秒,山口就站在碎片漩涡的中心里开心地笑着,跑过来时一边夸我一边摸了摸后脑勺问我是怎么发现的。我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口袋里的联络器先传来震动,我低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任务完成。

 


  “很简单啊。我见到了[他],却没有触发新的指令。”

  我举着联络器这样和山口解释,在他恍然大悟时就闭上了嘴。其实真实的原因我并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

 

  在刚开始时我也不能分辨,毕竟这样的世界出什么bug我都不会奇怪,能够完整地离开这里就已经是万幸。但在“他”说出那句觉得小时候很逊的话时,我就知道,那不是山口,起码不是我在寻找的山口。


  即使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但我认识的山口已经成为了一个不会再去纠结过去的人,他已经知道能掌握的只有当下。如果是现在的他看着小时候的自己,也许他也只会说笑着说“现在我能保护自己了”,因为曾经只会坐在地上哭的小孩已经不会再让自己陷入只能痛哭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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